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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們去找他吧。”老婦人說完低頭開始掃雪。
“那我們走了阿姨。”張爲康拉着蕭何吏出來:“怎麼樣,這天氣釣魚,不一般吧?”
“恩,不一般,估計跟你一樣,神經有問題。”蕭何吏奚落道。
張爲康臉上先是一慌,然後浮上了一層慍色:“別亂說話,不能不敬!”
兩個人走到了河邊,雖然已經風停雪住,但昨天的一場大雪依然把青雲山打扮的銀裝素裹,淡麗清雅。一片雪白中,河邊正在垂釣的一個銀鬚老者特別顯眼,遠遠望去,彷彿一幅極美的畫,如果把棉帽換成斗笠,還真有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韻味。
蕭何吏心裏有點肅然起敬,但嘴上卻仍然故意氣張爲康:“這算不算作秀啊?”
張爲康氣惱地擺了蕭何吏一眼:“就不該帶你來!”說完直奔老人而去。
蕭何吏看着張爲康慌慌張張又誠惶誠恐的背影,心裏覺得好笑,他是徹頭徹尾的無神主義者,雖然經歷了太多不能解釋的神奇實例,但他總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只是目前,還有一些神祕的事情難以解釋罷了。
記得當年,奶奶曾信誓旦旦地說蕭何吏必能考上大學,因爲很多算命先生都是這樣算的,蕭何吏最反感這些,就生氣地反問奶奶:“那既然我必定能考上,我就不用上學了,天天在家幫你幹活吧。”氣的奶奶差點病倒,有兩天沒搭理他,說這孩子現在學的胡攪蠻纏,越來越不懂事了。從那以後,蕭何吏不再頂撞奶奶,但內心裏卻依然對這些東西不屑一顧。
沿着河邊看了半天爽心悅目的風景,蕭何吏這才慢慢地向銀鬚老人和張爲康靠了過去,老人已收起魚竿,張爲康殷勤地站在旁邊幫老人提着馬紮和空空的網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