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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小的時候,他就習慣了在冰冷黑暗的恐懼中一個人睜着眼睛等待睏意,雖然那些睏意總是小心翼翼地姍姍來遲。
恐懼不是來自黑暗,而是對奶奶和媽媽的擔心,他還沒有出生,父親就去世了,家裏只有奶奶和媽媽兩個女人。而這兩個女人,經常被請求或者要求去幫忙做一些洗刷縫補的事情。
每天晚上,只有聽見她倆個輕輕地開門回來,並悄聲地商量着明天的事情,蕭何吏纔會安心地合上眼睡去。
奶奶和媽媽對別人的請求或者說是要求從不拒絕,不管多晚多累也會去給別人幫忙,蕭何吏知道她們只是爲了換取在受欺凌的時候能得到一兩句暖心窩的公道話而已。不過可惜地是,付出和回報從來就不是等價的。
這個習慣一直伴隨着他,上大學時,只要室友們鬧着笑着,蕭何吏總會很快地進入夢鄉,他一直覺得在別人的喧鬧中睡覺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現在,聽着門外幾個好漢在藉着酒意爭先恐後地炫耀着他們當年以一當十的英雄事蹟,蕭何吏聽得很有趣,他甚至不願意很快睡着。但是喧鬧的環境與微醺的酒意共同催化着睏意猛烈地襲來,蕭何吏不由漸漸地迷糊了起來。
當禿頭咚咚砸門的時候,蕭何吏已經睡着了。
蕭何吏皺着眉頭把門開了一半,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事,一個叼着煙的女人就擠了進來,那一身的酒氣燻得他直反胃。蕭何吏聞不了白酒味,尤其聞不了別人口中呼出的白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