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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但氣氛就突然緊張起來。
劉修斯沒有出現在劉易斯面前,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卻有一種危險的、無形的迫力傳來。這就像一座隱形的山一樣,壓得劉易斯喘不過氣來。劉易斯喉頭像上了發條一樣的緊,心跳噠噠的,卻說不出什麼言語。
這好像很難解釋。
而且,真的仔細解釋反而顯得不合時宜。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好像不需要囉囉嗦嗦地辯護什麼吧?
劉易斯干咳兩聲,決定轉移話題:“我現在回家了。”
“好。”劉修斯的聲音聽起來很輕,語氣卻很重,“我等你。”
劉易斯聽不太清楚聽筒裏傳來的有些失真的聲音,他恍惚間,還覺得劉修斯像是咬着牙說的“我等你”三個字。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爲劉修斯的聲音很輕,和平常一樣很和煦。
但“我等你”三個字還是有一定壓迫感的,彷彿在催促劉易斯儘快回家。事實上,劉易斯也覺得自己應該儘早回家,不應該在外面逗留到這麼晚——尤其還是這樣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