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民國之寫文(24)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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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宜梁連忙點頭附和道:“對極,對極,我就不說了,君玉你怎麼也是個大作家,你的文章總有很多人響應,你可以用自己的文章來呼籲禁菸呀!”
周德璋在心裏嘆息,他明白這不過是好友在安慰他罷了。鴉片問題不是他寫幾篇文章就能解決的——他以往也寫過很多文章表達自己的禁菸主張,也的確在報紙上引發過很多討論,但是也僅限於“討論”了。
在鄭宜梁和樂景不約而同的轉移話題活躍氣氛的努力下,幾人間的氣氛明面上也終於擺脫了剛纔的消沉,重新變得和樂融融起來,只是內在的暗潮洶湧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
太陽明晃晃地掛在西邊,地上冒着蒸騰的暑氣,街上只有零星的行人。鄭宜梁哪怕已經坐上了回家的黃包車上,也擋不住全身的汗意。他滿頭大汗用手給自己扇風,暗罵這見鬼的天氣。
坐在一旁的周德璋忍不住跟鄭宜梁提及了李景然:“我觀此子,非池中物。”
鄭宜梁白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他的腦海中又想起少年長身而立站在前廳,從容不迫侃侃而談的模樣,真心實意地感慨道:“也不知是哪家養出了這妖孽,我要是他父親恐怕做夢都會笑醒。”
周德璋陷入沉思,“李姓是大姓,不好說啊。”李景然也只是說他是離家過來遊學見世面的,具體的家庭背景之類的他閉口不談,他們又不好打聽。但是觀其言談風度,一看就知道家裏非富即貴。也只有這樣的家庭才能養出李景然般格局和才華並存的孩子。
鄭宜梁滿不在乎回答:“不管他家裏有什麼背景,和我們相交的也是李景然而不是他家裏,想那麼多幹什麼?”
周德璋愣了一下,想了想正是這個理,倒是他着相了。不拘李景然什麼家庭出身,他的脾性與才華都對了他們的胃口。雖然李景然年歲比他們小很多,但是他和鄭宜梁都不是迂腐的人,都覺得李景然是個不錯的朋友人選,內心深處都傾向於和他打好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