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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沒馬上答應胡姐，我和她說等我再考慮考慮的。胡姐卻不管那些，她說下午找時間去找芸姐，她當面和芸姐說。
我倆本來是準備一起喫午飯的。但有兩個模特經紀來找她。我就只好一人找地方去喫了。
我在附近逛了一會兒，選了一家牛肉湯。這家生意不錯，只有一張空位置。我過去坐下，點完喫的。正等着上餐時，門口進來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
我一看他倆，心裏苦笑下。這兩人竟是黑胖子，和那天審訊我的年輕警官。
只有我這一桌有位置，服務員就讓他倆到我這桌坐。黑胖子也沒想到會遇到我，他衝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而旁邊那年輕警察也不看我。轉頭和黑胖子低聲說，“張隊，你說這個案子咱們要是破了。這個副局長就肯定是你的了吧？”
我這才知道黑胖子姓張。黑胖子拿出一支菸點着，他也不說話。這年輕警察繼續說，“你說這幫傢伙在哪兒搞這麼多假鈔？我看他們不像是買來的，倒像是自己印的……”
他正說着，服務員已經把飯菜端了上來。黑胖子邊接過牛肉湯，邊沖年輕警察說，“行了，先喫飯吧。下午回隊裏開會，重新梳理下案情！”
我年輕警察的嘴不太好。當時我被抓時，他和黑胖子說話就不揹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