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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雖然知道他們是在演戲,但是真是要動起手來,我還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只能繼續和他們虛與委蛇,看看他倆還有沒有什麼後手。
“那這位大哥的意思,就是說繼續讓陳大山當老大了?”我裝着不明白似的問道。
看到按個牢頭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我還在這裏裝傻,陳大山也沒有了剛纔的那幅諂媚相。
“大哥,你可別這麼說,你是大頭哥罩着的,我怎麼敢啊,你這麼說不是想讓我死嗎。”陳大山答道。
原來是這樣,如果能動手早就動手了,之所以還在這裏用話點我,他們也是怕我和那些人有關係,這才希望我主動讓出牢頭這個位置。
我心裏真是無比的鄙視這些人,一個牢頭的位置就值得他們這樣勾心鬥角,互相殘殺,也許這就是爲什麼這裏守衛這麼鬆懈的原因。
這個位置就像是一個魚餌,而我們這些階下囚就是魚,爲了搶這個魚餌互相的鬥爭,排擠,告密,這個辦法可比安排了多少守衛都要管用。
因爲有這個魚餌在,我們這些人就不可能團結在一起,反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