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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溫思索片刻,問道,“不論是買鋪子還是置莊子,你這裏可有合適的地方選擇?還有,若是真定下來,這些鋪子或田莊,又以何爲主要出息營生?進貨、銷貨等,可有門路?”
容溫一長串話問下來,衛長史越聽越覺意外,拱拱手,避重就輕的回道,“既是公主府的產業,自不用擔心進貨、銷貨這些事,公主請放心。”
“原來如此。”容溫捻了捻腕上的佛珠,勾脣淺笑,柔婉從容,淡聲道,“那我問你,京中有多少皇親貴胄府邸?各府之間有何聯繫?”
“這……”衛長史面露難色,“奴才只是個區區四品長史,不知主子們的事。”
“也是,皇室玉牒錯綜複雜,得需宗人府官員專門記錄。讓你說出來,是過於爲難了。”容溫善解人意道,“那便換個你身爲長史,理應知曉的問題吧。京城最繁華的前門大街有多少家鋪面,都是做什麼營生的,鋪面背後真正的東家又是誰?”
“前門大街共……共……”衛長史磕磕巴巴幾聲,一咬牙,告饒道,“奴才不知,請公主恕罪!”
“竟一個也答不上來。”容溫輕笑,還是那副溫和模樣,“那本公主要你這個長史,能做什麼呢?藉着公主府的名聲,欺壓商賈,牟不義財?然後再因這些利益紛爭,牽扯出商賈背後之人,得罪權貴?”
容溫此言一出,滿室靜寂。
這暮春時節裏,衛長史竟嚇出滿額的汗珠來。襯得那張長條臉,鞋拔子似的。
最後,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