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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倒顯得他往日輕瞧了她,炊金饌玉養出來的嬌花,並未脆弱到不堪一擊,略有幾分韌性。
班第大刀闊斧提了隨身彎刀,利落往容溫面前一橫。
唬得容溫自然仰身,往後挪了兩寸。
班第濃眉一挑,難得沒對容溫的‘膽小’露出諷意,淡漠道,“這刀隨我多年,交戰殺伐,凡近身者,必沒入其胸膛。唯有一次,是帶鞘抵在人身上的。”
容溫一頭霧水,想起之前白榆林裏兵戈交接的淒厲慘叫,下意識再往後退了幾寸,離那刀遠遠的。
班第冷睇她,收回刀,不說話了。
容溫後知後覺,試探問道,“那人……是我?”
心裏實則沒底,但是直覺告訴她,班第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樣的話頭。
“我不會鳧水。”班第答得一臉坦然。
蒙古之地不比關內水系衆多,草原上河流少,牧民都是逐水草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