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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腳踏進門的扶雪,冷不丁被察哈爾蹙眉審視,面色一窒,迷茫的把眼挪到容溫身上。
容溫對她略略一點頭,扶雪怔忡一瞬後,很快冷靜下來。
她到容溫身邊日子淺,算不上交心的主僕,好在她是一步步從最底層爬上來的,已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
想起來的路上,侍衛對她那番敲打叮囑,以及方纔進門時聽見的那幾句對話,扶雪鎮定自若對察哈爾道。
“將軍請聽奴才一言,大長公主與老福晉都是過了五十五壽辰的人,而大清入關至今尚不足五十年。
算起來,這二位定是在草原上長到半大,才隨清軍入關,居於舊都盛京的,根本稱不上在關內長成。那府邸裏,八成是沒有預備漢醫的。”
“如今外面兵荒馬亂,將軍想在魚龍混雜的蒙古城池裏,另尋一位醫術高超的漢醫怕是不容易;再有,在未查出對公主下藥的幕後真兇前。誰能確定,新尋來的漢醫,並非此真兇爲‘一計不成再施一計’準備的後手。”
“眼下形式混亂,將軍就算告知在西城門領兵守城的額駙,也不過徒勞分他心罷了,別無他用。戰場兇險,刀劍無眼,將軍應比奴才更清楚。就按公主的意思,等時機合適,讓她親自對額駙講明一切吧。畢竟,他們纔是至親夫妻。”
扶雪揣度着容溫的心思,一席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謂思慮周全,穩妥細緻。
她也不貪功不自得,言明容溫意思過後,便低眉順眼上前伺候容溫了,端茶擦汗,柔聲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