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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尹衝綰疑惑道：“你是神魂師？可是我明明和你交過手，你擁有一個四級的魂靈。”
李斯當然知道神魂羽翼的事，只不過他根本沒想到這點，這時才恍然，心中一沉，這偌大一個破綻，該怎麼圓？
“哈哈哈……”李斯仰天大笑起來，這狂放的笑聲令還沒退出去的小宮女芳心一顫，美眸放光，心中狂喊：他好Man，他好Man！在這緊要關頭，李斯猛然想起鹿鼎記裏韋小寶一貫裝逼的招數來，一邊笑，一邊措辭應對。
尹衝綰果然被他笑得摸不着頭腦，問道：“有什麼好笑麼？”
李斯道：“當然好笑。你是否認爲進入神魂境之後想要得到神魂羽翼就必須犧牲魂靈？”
“難道不是這樣麼？”
李斯自信滿滿的道：“這就是慣性思維的悲劇，想要兩者兼得，其實並不難。”
尹衝綰動容道：“你是說真的？可以麼？”基本上每一個進入神魂境的人都會爲這種取捨而糾結，魚和熊掌，犧牲哪一樣都能心痛死掉，突然聽到可以兩者兼得，怎不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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