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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小悠彎着腰，翹着臀在疊衣服，沈明哲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徐所，大年夜你們都怎麼過啊？”沈明哲忍不住，開始搭話了。
“我們？能怎麼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的父母都回鄉下過年，每年都是我留下照顧他。你呢？”徐小悠平靜的說道，雖然有些幽怨，但又透漏着無可奈何。
徐小悠嘴裏的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一個常年躺在牀上的植物人，想想這麼多年能堅持下來，沈明哲從心裏佩服她。
“我啊，一個人喫飽了全家不餓，過什麼大年夜。”沈明哲笑着說。
“我和你又有多少不同呢？”徐小悠說完，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葉劍平已經到了，沈明哲幫他把行李拿過去放在車上，天色已晚，沈明哲目送了葉建平的車子遠遠的開出了市委大院，身後徐小悠挎着揹包出來，她在樓梯口看到沈明哲，似乎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個人孤單離去了。
沈明哲摸出手機，給周靈雪打了個電話。
一陣鈴聲響起，周靈雪靠在沙發上，笑着看着手機的來點顯示，卻偏不接通，舞蹈班早就放假了，她一個人享受着數不盡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