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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抱了起來，我抱着她在那裏弄着，她的頭低下，頭髮散落下來，她的身體完全被我抱起來，我說：“你愛我嗎？告訴我，你愛我，說你愛我，你愛的男人是我，只是我！”
她把頭趴在我的肩膀上，她的手開始撫摸我，她在我的耳邊說：“小北，放過我吧，也放過自己吧，給我一條活路，也給自己一個未來，好不好？”
她的話讓我能怎樣說，我知道一切都要過去了，她的這句話比任何話都有力量，放過她？給他一個未來，給我自己一個未來。
我要接受這樣的結果，我不要接受，那個時候的我太年輕，我的腦海裏除了對她的那不被世俗倫理所接受的愛，還有什麼呢？
我不再說話，只是那樣弄着，我閉上眼睛，我留戀這短暫的時候，也許很快這一切就沒有了，我就要失去她。
我把她放到了牀上，我閉着眼睛說：“讓我把那美好再停留一會吧，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多停留一會，親愛的，我知道你要走了，你要離開我了，我已經瘋了，我已經不正常了，我已經從那個單純青澀的男人變成了魔鬼，我知道你討厭我，你再也不會愛我了，可是你有愛過我嗎？你能告訴我嗎？”
她說：“愛過，有！”
愛過？是啊，愛過？我猛地呼喊着說：“不，不是愛過，是愛着，是一直都在愛着！”
她抓着我親吻我，不停地說：“小北，我要你！”難道有比較了嗎？我說：“比較了嗎？”她搖着頭，她的腦子不清醒，而我卻顯得無比的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