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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月離開之後，江揚帆表情呆滯，顯然是愣住了，他知道這一次離別，怕是永遠都不能再見到長月了，所以纔會做出這幅模樣。
張小凡看着江揚帆發愣的模樣，不由得搖了搖頭。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阻礙江揚帆和長月兩人的感情，但沒有辦法，在修煉界明確規定着人和妖不能在一起，不然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就算沒有這樣的規矩，江揚帆和長月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畢竟人妖殊途，兩人在一起的話，長月會在無意識間危害到江揚帆，這是長月自己都阻止不了的事情。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江揚帆是人類，壽命撐死活到一百歲，而長月呢？她是一隻狐妖壽命最少都有上千載，一旦江揚帆死了之後，長月該怎麼辦？他們是不可能一起白頭偕老的，只有長月一點一點看着江揚帆老死過去，最後就如同上一世那樣，苦苦守在江揚帆的墳墓前。
這對長月來說也不是一個好結局。
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張小凡這樣做可以說就是在幫他們，免得未來後悔莫及。
“你恨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