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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哥，我知道錯了……”
毛天明低頭了。
當他知道張小凡就是狼牙一直尋找的那一個人時，他就徹底的絕望了，不再抱有想要報復張小凡的想法。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沒有那個本事，沒有那個資本！
他不過是區區一名中尉而已，那裏能比得過張小凡？哪怕是他有一個少將的父親也依舊是如此。
要知道張小凡可是在三年前就被軍區賜予少將的軍銜啊，只是人家不要而已，要知道能讓軍區破例給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賜予少將的軍銜，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華夏見過以來毛天明都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
從這裏也可以見到張小凡在軍區那羣人的眼中究竟是有多麼的重要，毛天明很堅信，如果軍區要捨棄他和張小凡其中一個，軍區的人想都不用想就是選擇張小凡了。
甚至如果當初張小凡要是接受了少將的軍銜，很難想像，在軍區三年的時間裏面，張小凡又是能爬到什麼高度，估計最少都是中將級別的位置了吧。
這也是爲什麼毛天明低頭的原因。
他知道要是自己再惹怒張小凡，那麼下場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