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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關飛一定要找茬,我也沒法反駁,只能往後再較量了。
關飛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麼,拍了拍牀,說:“放心,我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這一場咱們算是平手,但勝負以後是一定要分的,所以在沒分出勝負之前,你的地方老子不會再去了。不過你他媽也小心點,能把我腦袋開瓢的人你是第一個,這筆賬我可不能不算。”
我笑了笑,心想這結果還是比較滿意,至於以後的較量,那到時候才知道。
關飛和我想的一樣,心狠手辣,但絕不是小人作爲,這一場惡戰下來雖然都受了傷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能交上他這個朋友,我倒覺得挺划算的。
他看着我好一會兒,搖了搖手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站住,回過頭看着我,說:“我說姓周的,老子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真的不打算請我喝一頓酒彌補一下我腦袋上的傷口?”
我楞了一下,特麼老子也被你打了啊怎麼着就得我請你喝一頓了?
不過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朋友不容易遇到,對手也不容易遇到,亦敵亦友的人則更難遇到了。
我說:“好啊,晚上祥雲街大排檔,我請客,想喝多少都行。”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搖了搖頭:“忒他媽小氣,喫個飯去大排檔。”
醫生說我和關飛這情況,最好還是住院觀察兩天,雖然現在還沒什麼大問題,但保不齊後面會有問題,可我和他都覺得這都是坑,於是當天下午就從裏面頂着一腦袋的紗布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