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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上課,住的地方可以變,上課的教室變不了。兩人始終在相同的教室,坐臨近的位置,上一樣的課程。
這大概是煎熬的生活裏的一點解放,可解放總伴隨着更深的煎熬。
他和溫別玉的距離很近,越近的距離他越不敢放鬆。俞適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着不碰溫別玉,不同溫別玉說話,甚至不看溫別玉——只在對方沒有發現的時候,偷偷瞧着人。
這是他最放鬆的時候。
他小心翼翼地維持着兩人空隙,他覺得溫別玉也許是需要一點安靜的環境,一點獨處的空間,也許安靜了獨處後的再下一秒,對方就會轉過頭來,對方就會同他說話。
說什麼都行。
下一秒又下一秒,數不清的下一秒,溫別玉還是沒有說話。
過往的溫情全變成了無言的疲倦,所有的生命與活力,都在被逐步的謀殺。他試圖拯救,可無能爲力。
後來他找到了一個辦法,當半夜睡不着的時候,他就翻牆出學校,來到小區,站在樓底下,望着溫別玉的窗戶。
萬籟寂靜的夜裏,那扇窗戶還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