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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該做的事情做了。”溫別玉回答,並擅自剪掉了後面要說的事情。
“我是個很有意志力的男人。”俞適野莊重地告訴溫別玉,潛意思是,你不會得逞的。
溫別玉垂眸看了俞適野片刻,露出一個神祕的微笑,他不語,只開始搖動腰肢。
俞適野摒棄了呼吸,他彷彿呆在海上,乘坐在一艘船上,海浪輕柔地拍擊船身,也輕柔地拍擊他的身體。一忽兒,海水轉成能夠淹沒理智的岩漿,俞適野抓住理智最後的尾巴,咬牙切齒問了一句:“你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
“從你身上。”溫別玉俯下身,在俞適野耳旁低語着,說得像真的一樣,“每天晚上,我都在夢裏想你。”
俞適野的理智徹底化成岩漿中的灰燼,他拴住溫別玉綿長的吻着,全身心地投入了面前這場歡宴之中,帶着溫別玉一同,汗水交融,縱情狂歡。
等俞適野從一場酣暢的夢裏醒來的時候,溫別玉還在睡覺。
他閉着眼睛,清淺的呼吸着,皮膚在自窗簾縫隙裏悄悄溜進來的光中白得近乎透明,像擺在案頭的白玉小人,但凡閒了,總想將其握在掌心裏,把玩摩挲。
不等俞適野伸出手,也許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睡着的人自覺睜開眼睛,很是茫然地望了他一眼:“什麼時間了……?”
“九點半,還早。”俞適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