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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魚不滿地嘟囔:“痛。”
他目光默然,冷冷看她。
然而這個時候的鐘魚昏昏沉沉的,狗膽包天,什麼都憑着感覺來。她非但不怕,還敢十分委屈地控訴:“頭痛,手痛,身上痛。”
這些話她從來都不敢講。
哪怕是真的痛得不行,似真似假的嚎了兩嗓子就過去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
神色陰鬱的藺無闕也沒有生氣,也沒有不耐煩。他看她這在平素裏見不到的死樣子,覺得新奇,玩心漸起。
他順着她的話,脣角噙着不冷不熱的笑,低低道:“哦。那怎麼辦?”
鍾魚定定地看他,大概是夜剎說的話還在腦子裏,就向他伸手了,“你幫我。”
藺無闕無情地拍開她的手,鼻子裏哼出一聲,他微微眯起眼,危險地說道:“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說胡話,醉鬼,清醒了之後你還記得今晚的事嗎?”
鍾魚感覺自己的頭就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