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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洪通哪會相信,不甘心地提醒道:“公關招待費一類的,最容易作手腳。”
李成大心裏一虛,真正作手腳的恐怕是自己。他定了定神,說道:“行政歸我管,所有公關招待費不經過我簽字,不可能報銷得了。還有,全年有財務預算控制,實際發生不允許超預算,超了就得個人承擔,卡得非常嚴。聞副縣長從來不插手日常經營管理,極少在公司報費用,報的幾筆也有孫總或由總簽字旁證,票據也完整,事實很清楚,都是爲公司的事。這次的城市藍寶石開盤儀式,他堅決不肯參加,是牛副縣長和馬鳳玲鎮長去的。”
金光明放下茶杯,頗爲玩味地道:“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阮洪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你從杳蹤鎮工業園的工程裏已經扒拉不少了吧?還不是得回到我這裏?有本事你貼趙達成、王金生去呀!
對他的眼神,金光明焉能感受不到?焉能猜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麼?雖然知道老阮的心思,他卻保持着面色平和,不過心裏氣得發抖,暗罵這個心胸狹隘的小人。
阮洪通不無發酸地道:“哼,一億五,真是撞狗屎運,碰上這麼個好機會!”
金光明心裏冷笑一聲,狗屎運?笑話,也太幼稚無知了,你老阮也撞撞試試?看能不能撞出一億五的淨利潤來?別說你沒有發現狗屎運的眼光,就是發現了,恐怕連撞的勇氣也沒有吧?老阮啊老阮,你始終不肯承認聞同的強大,遲早會喫大虧的!
阮洪通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於主觀,過於情緒化了,爲了掩飾,他一皺眉,訓斥金有福道:“你看人家鎮開投,賺得盆滿鉢滿,再看看你的縣紡織,政策也給了,貸款不知道放了有多少,賺什麼錢啦?多少年了,也就去年實現盈利。說是盈利,講出去我都嫌丟人,十二萬淨利潤!還不到人家的零頭,塞牙縫都不夠……”
“是、是,我有責任,我有責任,今年盈利應該會好點。”金有福莫名其妙地被臭罵,臉上不敢有什麼不滿,心裏氣道,你哥倆從公司撈了多少?責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