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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凡自信滿滿道：“這你可說錯了，腎丹的成本價只有十幾塊錢，所以我們批量生產之後，每粒腎丹賣一萬元，我們還是有賺不完的錢。”
白靈這會兒心動了，如果張小凡說的是真的，那真是就賺翻了，現在人都工作壓力大，那方面多少有點問題，一萬元的價格稍微有點錢的人還是都能接受，在全世界打開銷售渠道，伯陽鎮的藥廠還怕活不了嗎？
“你有沒有腎丹？我們測試一下。”白靈決定冒險，嘗試一下腎丹的藥效，那樣她也就放心了。
張小凡嚇得不行，雖然白靈長得不錯，他也想跟白靈生娃，但是白靈的身份特殊，一旦將那種關係捅破，要是以後不娶白靈，那會很麻煩，思考再三之後，張小凡還是決定果斷放棄。
“那個啥，我總共煉製了三十幾枚腎丹，三十粒賣給了市上的幾個朋友，剩下的幾枚被村長李富貴拿走送給了牛鎮長，我身上現在一枚都沒有。”
“啥，你說牛鎮長喫了你的腎丹？”白靈聞言，頓時記起之前牛鎮長在辦公室的動靜，就驚訝起來。
張小凡不知道白靈爲什麼這麼驚訝，但是那兩枚腎丹確實是落到了牛鎮長手中，就向白靈點頭。
“難怪牛鎮長今天……”
“牛鎮長今天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