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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於此，雲明軒的目光不由瞥了過雲裳，眼中的貪婪之色一閃而沒。
……
“母親，我們走吧，不要再求任何人了，離開雲家，我們一樣可以活得很好。”
雲慕沒有理會周圍之人，自顧勸說着雲裳離開，他怕在繼續待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動手殺人，而他卻不願當着母親的面殺人，那始終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
一個思想成熟的人，可以剋制情緒、保持冷靜，但是這並不代表冷靜便沒有血性。
雲慕能夠忍住殺念，已經是對自己情緒最大的剋制。
“離開麼，可是……”
雲裳欲言又止，忍不住看想北苑深處，似乎有些猶豫。
雲慕順着目光望去，輕聲道：“母親不用再看了，你在這裏求了這麼久，他哪怕有一絲絲顧念之情，都會出來見你的……既然他到現在沒有出來，那他就不會再出來了。”
“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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