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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也不是犯疑的時候，喬進接過封秉義手中的調令，忐忑不安的問道：“封部長，要把我調到哪去呀？”
黃臨內心認爲封秉義和方程生是一個目的，都是來把喬進整走的，於是，在一旁小人得志地說道：“調哪，呵呵，反正你不能在二中待著了。”
方程生也走到封秉義跟前說道：“給喬進下一個調令還須您親自來嗎？我替您讀下就行了，這不我正準備給喬進宣讀調令呢？”
聞言，封秉義心裏一愣，教育局執行組織部的人事調動，我這個部長怎麼不知道呢？但他還想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於是問道：“你準備把喬進調到哪裏？”
方程生越來越認爲封部長是展局長請來爲黃臨助陣的了，於是說道：“因爲喬進在二中工作期間失誤較多，局組研究決定，將其調離二中，赴……”
封秉義皺了皺眉眉頭，打斷方程生的話，狐疑說道：“聽你的意思是，這次調動是對喬進的處理？”
“不是處理，是平調，平調。”方程生感覺封秉義言外之音不對。
“那你看看我的調令吧！”封秉義有些憤怒得從喬進手裏拿過調令遞給方程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