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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硯自己都沒想好以後要做些什麼,只說先回家看看,以後的事情他還沒有想好。
甚至張硯還去看了花狗。那狗東西還活着,還不準備離開魚背山要塞,說準備再撈兩年好處。臨別時張硯將自己的一張驅邪符硬塞給了對方,叮囑說這東西真的能保命。這次花狗倒也沒有推脫,哈哈笑着說會收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張硯。
離開魚背山要塞之後張硯搭的輜重營的車,一路走了三天才到山下的一個軍伍驛站,之後又在驛站完成了許多手續,修整了一天等到後面一隊車馬行的返空車隊再搭順風車離開。不然光靠腳程,張硯到下一個落腳的地方起碼五天都不一定能到。坐車的話兩天就行。
沒有汽車、火車、飛機,也沒有國道、高速,在荒天域里長距離移動很費時間,就好像在地球的古時。但也正因爲這種路上的艱難,讓別離和重逢都顯得極爲不容易。不過對此張硯倒是覺得毫不在意。
因爲和旁人比起來,張硯的心裏此時尚且顧不上緬懷和感慨,他眼裏一路上哪怕一草一木都是新奇的,廣袤的荒天域此時才正式朝他敞開懷抱,甚至他每前進一步都是一片新的天地,激動還來不及呢。
至於趕路?抱歉,張瘋子沒這想法,他不急,甚至準備慢慢走。
臨行之前張硯就問林沢冬要了一份南淵國的草略地圖,上面水墨勾勒看上去更像是一幅畫而不是一份地圖,完完全全沒有辦法在這上面準確的判斷地形,只能用來看明白一些大的地理標誌如城池、大江大河等等的大致方位,以及整個南淵國的國土內各郡如何分佈等情況。
別的,張硯都不太在意,他繼承的這具身體的記憶裏從家鄉廊源城到魚背山要塞走了足足三個月纔到。而看地圖上,魚背山在南淵國的西面邊境,而廊源城在東北面的北江郡。幾乎是穿了大半個南淵國的國土。
這豈不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