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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裏瞧不起這些烏合之衆,但張硯此時倒也多了幾分把握,畢竟要騙一羣傻子總比騙一羣心機深沉的惡徒要容易一些。
十名護衛此時顯得是那麼的單薄,即便是圍在車陣裏也完全不能給車隊的其他人帶來任何安全感。
而心裏最慌的就要數車隊把頭和護衛頭領了。他們之前就交換過意見,認爲這片山的山匪勢力極可能如五年前那樣出現的洗牌,還認爲一旦被混亂的山匪碰上多半是九死一生。所以本打算明日做做樣子就折返回去避避風頭的,可誰想兇險居然當夜就臨頭了。此時心裏唯有不停的希望自己的猜測錯了,或者這一次山匪不會做那趕盡殺絕的事情。
跑?往哪裏跑?四周全是山,而山裏就是山匪的獵場。別說車隊了,就算是南淵國的軍伍進山圍剿也沒辦法清剿乾淨,就是因爲這裏山路崎嶇且複雜,一旦山匪自己散開奔逃,隨便找個山洞就能躲上一兩月,到時候軍伍耗得起?軍伍一走,他們又出來就是。
況且如今四面都被包了圓,根本沒地方跑。只能守在車陣的後面等待着自己的命運。
車隊的人尚且驚慌至此,那些如張硯一樣花錢跟車的幾人更是嚇得臉青面黑,哆哆嗦嗦的躲在最裏面如同受驚的小雞崽子。
張硯沒慌,而是默默的從包袱裏抽出來一把短刀,實際上這是萬相珠所化,也符合他這樣一個從魚背山要塞脫編回鄉的軍卒的身份。只不過他身上少了魚背山要塞軍卒們一貫的煞氣。
修道的人,講究心境平和,煞氣在他身上待不住的。所以張硯應該是唯一一個在魚背山待了兩年多卻一點煞氣都沒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