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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十二顆豆子,張硯最後只收回來九顆,其中三顆因爲內部結構已經被打爛了,遂成了廢品。
不過張硯也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十二枚豆兵對於他來說確實是太多了一些,之前考慮欠妥,如今剩下九枚就全當是幫他做了取捨了。專心繼續“養兵”,這豆兵算是讓他嚐到甜頭了。
猶記得回去的路上除了張硯之外,其餘的那幾個跟車的路人都被當成“祖宗”供起來了,因爲相比起車隊裏知根知底的同伴,這幾個路人明顯更有可能是“有神祕身份”的那一位。甚至救了大家的性命。
至於爲什麼不是張硯,這也很好理解。因爲張硯的身份大家在之前就知道,曉得他是才從魚背山要塞脫編準備回鄉的軍卒。但凡“有神祕身份”的人會去魚背山那樣兇險的地方嗎?所以張硯直接就被排除在外了。最後甚至乘車都沒他的份兒,只能跟着車伕步行,直到車輛充裕纔有得坐。
但姓熊的車伕一直和張硯保持親近,時常說張硯是他兄弟,因爲張硯在最兇險的時候有明確的想要拉他一把,這份人情雖然沒真用得上,可姓熊的車伕卻記着。後來到了永德城他還硬拉着張硯去了酒館請喫了一頓好的,也見識到了張硯那渣渣酒量。
之後張硯沒有在永德城停留多久,修整兩日之後就再找了一個車馬行繼續往東。
一路走走停停,雖然說不上“遊玩”二字,但也稱得上優哉遊哉,也領略到了南淵國的不少風情世俗。
另外還有一個收穫就張硯包袱裏多出來的那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