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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其實都好奇,但卻怎麼也想不到張硯會拿出這麼一個解釋來。
“那你以前怎麼沒說過?”
張硯笑道:“以前那老人教我時說了非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他教的那些東西。到了魚背山要塞之後實在如絕境一般,若想回來單靠拼殺實在太難,而且也太久,所以便找機會利用所學解決了軍中幾個麻煩,這才立功清了罪。”
不是張硯太草率,而是眼下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這個了。而且關於他所知的那些“雜學”總有一天需要一個明確的出處,早想總比晚想更好。而且面對家裏人,於情於理都沒有隱瞞的意義。倒不如就讓這一段“玄奇”的經歷先從家裏傳出去,這樣更添外面日後的“可信度”。
懷疑?這不是家裏人會在這件事情上會有的情緒,他們心裏的疑惑在張硯講出這件事之後自然的尋到了一個宣泄口。
“啊!?難怪後來你總是找不見人,問你去哪兒了你也不說,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原因?!”最先自發給張硯找“痕跡”的就是小妹張慧圓,瞪着眼珠子,一臉驚喜和釋然,似乎明白了天大的真相一樣。
其實,張硯的記憶裏那會兒是因爲他單純的躲着自家妹子,跑去花樓看姐兒去了,這事兒怎會說?
“那你學的是什麼名堂?”
“我也不知道,但各種都有。這次在魚背山要塞裏用來效果還不錯,宋將軍說我這些乃是‘雜學一脈’的手段。”
“將,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