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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吳青翎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說道:“父親,若是不承認張硯之事,那楚紅衣的外出該如何解釋?”
“這世上一物降一物,那些‘靈’靠着吞噬生魂或者同類爲食,自然也有人以它們作爲獵物。你不會忘了十五年前的那個白面書生了吧?”
白面書生?十五年前?
這兩個詞連在一起之後一下就將吳青翎記憶深處的一段往事扯了出來。當時他還年幼,對於“靈”和自己“聖體”的認知還處在剛剛鞏固的階段。那時候他覺得自己很特別,對“靈”的強大以及對自己可以和“靈”進行溝通也洋洋得意。直到那名白面書生的出現。
那白面書生找來,將強大的“靈”當做零嘴餵養肩上的妖獸的畫面讓吳青翎至今都無法忘懷,只能將其藏在內心深處不願想起。如今被父親提及,下意識的就嚥了口唾沫,雙腿微微的有些顫抖。
“父親,你說那張硯會不會和那白面書生是一路人?”被父親這麼一提點,吳青翎一下倍感悚然,記憶深處的恐懼瞬間被喚醒,連帶着也將張硯身上的特異之處聯繫到了那個白面書生的身上去了。
不過吳遠卻搖了搖頭,說:“那白面書生能夠駕馭妖獸,這可不是一般人的手段,武者修爲再高也不行,只有妖族血脈的呼應纔可能辦到。而那白面書生樣貌白淨之外與人族無異,所以應該是一個罕見的妖種。張硯在軍伍裏待了兩年多,若是妖種早就屍骨無存了。
所以,我們不需要特意的去說楚紅衣去幹什麼了,只需要將“唐牛先行失蹤,然後楚紅衣外出尋找”這件事講出來就可以。後面我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