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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寒酸的窄小堂屋,一盞略顯昏暗的油燈,一張連桌腿都修補過的方桌,兩把凳子。
這便是一場論學的所有佈置了。
對了,邊上還有一個一臉驚奇和激動的少年人站着看,他雖聽不太懂,但卻不妨礙他從旁體會到些許讓他茅塞頓開或者驚爲奇學的知識。
至於張順、張慧圓,以及王蘭萍早就回屋裏避開了。她們感覺到了氣氛的莊重,也完全聽不明白方桌前對坐的兩人說的是什麼。只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自覺騰出一個安靜的環境出來。
“勾股各自乘,並之爲玄實。開方除之,即玄。案玄圖有可以勾股相乘爲朱實二,倍之爲朱實四……”
就見放桌上放着一張白紙,張硯在上面寫寫畫畫,嘴裏也跟着一句一句的說着生澀的言語。
即便有圖文爲輔,坐在張硯對面,此時身體前傾雙目灼灼全神貫注的羅長山還是不能即刻就聽明白,需要時不時的打斷張硯,然後自己想想,又拿起手邊的紙筆寫寫畫畫然後總是恍然大悟的“哦!”一聲再讓張硯繼續講。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這場論學並非如此。
一開始是羅長山處在一個考較方的位置,而張硯處在被考的位置。一問一答,相互間其實也是在摸底細。類似於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