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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老母發了話,張硯也沒磨蹭。喫過午飯就出去打酒了。沒在巷口那家酒鋪,而是多走了幾步,找了一家頗有名的酒樓,打了兩大壇。一罈晚上招待羅長山,一罈明日送探頭禮。
當然張硯不可能去陪羅長山喝酒,他酒量太渣也沒那本事。陪酒的是他大哥張順。
不過張硯來得不是很湊巧,臺上的酒都賣完了,要打酒的話需要等一會兒,說是夥計已經去後面酒窖一里面裝了,也就一盞茶的時候。那掌櫃還笑眯眯的跟張硯賠了一聲不是。
就這態度,張硯就沒再選別家。等一盞茶的工夫而已,又不久。
閒着無事就站在櫃檯邊上等了起來。
酒樓裏的聲音吵雜,吹牛打屁的不需要去在乎。但還是聽得到一些關於吳家的閒話。比如說有人好奇吳家如今沒了後人,那吳遠會不會續絃然後再生一個給自己家續香火……
沒有人知道吳家斷後的始作俑者就在酒樓門口站着。
張硯不好奇吳遠續不續絃的事情,就算吳遠想續,他也不會給吳遠這個機會。吳家父子兩都要死得乾乾淨淨的纔算是瞭解了這場恩怨,也才能在心裏徹底不留執念。
不過厭勝之術的效果還是超出張硯一開始的想象。詭異、隱蔽、犀利。用來對付吳青翎這樣的普通人實在太簡單了。甚至之後他特意守了兩天,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兇險找上門來。而且在施術的那幾天裏也並無生澀,順順利利的就把吳青翎的色慾催發出來,然後作爲掩護,讓其死在了馬上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