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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聚會上的所有人一致覺得這三樣東西就是雜學裏的手段,特別是那滑輪和孔明燈,幾乎可以直接認定就是同源的學識所出。唯有那最神祕的八卦陣知之不多。
那麼問題就來了。那個罪兵是何人的學生?不知雜學一脈的規矩嗎?怎能如此肆意的散佈出去?而且時隔兩年,也沒聽說誰出來認下這個學生?這樣一來豈非缺了管束?
這就得說到雜學一脈的淵源了。
雜學一脈在以前並不像現在這般清高和受捧。一開始的時候雜學一脈可謂歷經艱險。被主流的學識認爲是“壞人心智之亂根之源”不論是民間還是廟堂對其都是喊打喊殺,一度讓雜學一脈沉入谷底差點斷絕。
後來漫長的時間裏,雖隱姓埋名但雜學一脈的學識還是逐漸顯出效果,從很多方面表現出驚人的實用性。這才慢慢被人認可並且到現在的追捧。
可經歷過那段久遠的暗淡時間,雜學一脈的人都有種對外界主流的剋制和提防。雖不至於說是“仇視”,但也儘可能的藏匿自己,不讓主流有可以直接借題發揮的餘地。即便有些手段露出來也侷限在很小的一個範圍裏。
也正因爲如此,當初不論是林沢冬還是宋青河對於張硯身爲雜學一脈中人的時候纔會表現得如此的驚喜,因爲實在太少見了。
“要不我去找人問問看,別是一個隱世的流派,如今沒有管束吧?”當時羅長山就是如此對幾位老友說的。之後也纔有了他去東軍大營找自己的好友石軒的那一出。
羅長山的本意是想通過石軒來查一下那個罪兵的具體訊息,然後他會上門去跟對方接觸一下,規訓一些雜學一脈的規矩。若是有有機會還準備將其引領到如今雜學一脈鬆散但尚且還有不少保護作用的圈子裏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