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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也就是自嘲笑笑,並不會讓張硯心裏起什麼疙瘩。甚至真要說的話他對曾浩這個半大娃兒是很有好感的。若不是這小子關鍵時候提一嘴,羅長山估計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將《靈事雜卷》拿出來的。
用道門裏經常擺出來作爲場面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你我有緣。
所以張硯雖然反應過來曾浩湊他身邊叫“師兄”是打的什麼算盤,但也不介意。不就是想要跟着順點學問走嘛,小事兒。九年制義務教育那點東西夠曾浩學一輩子的了。
喫到最後,就成了拼酒的場面,被張硯給予厚望的大哥張順居然敵不過羅長山這個老頭,區區一斤酒就直接敗下陣來,被羅長山好一通笑話。最後張硯只能去對面敲開劉木匠的門,剛好他們家兒子也在,就把他們父子兩一起叫了過來。
最後羅長山以一敵二,堪堪戰成平手。看得張硯這種渣渣酒下巴都差點合不攏了。暗道這老頭七十好幾了都有近三斤的量,那要是在對方年輕的時候那是什麼量?一直喝?
算了算了,喝酒不算本事。張硯一邊喝着甜絲絲的果酒,一邊如此心裏各自安慰。
第二天,羅長山連招呼都沒有過來給張硯打就直接離開了廊源城,親自回家找壓在書架底下的那三卷《靈事雜卷》去了,順道會拜訪幾個老友,或許還有別的說法。留下曾浩說讓其跟着“師兄”跑跑腿。
看得出,對於拿到《九章算術》的另外一些內容羅長山還是很看重的。另外張硯還從曾浩的口中得知羅長山離開廊源城走的是軍伍的驛站,快馬快車,一路暢行。這份便利反正張硯所知周倉那級別的軍中職位都是沒本事給的。想來只能是東軍大營裏的那位石軍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