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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曾浩,羅長山的思維更廣闊一些,他聽完徒弟的講述之後立即感覺到這個看似單純在說“水中”的浮力問題的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學問在裏頭,而且明顯張硯是洞悉並掌握了的,不然做不出孔明燈那種東西來。
化繁爲簡啊!大本事啊!
羅長山心裏一邊感慨,一邊更加堅定了這次會去跟幾個老友商議後的想法。不論如何,張硯腦子裏的那些學問都該歸於雜學一脈,不能任其漂泊在外了。最起碼雜學一脈得坐實了這個名聲纔行。
當然,名聲只是個說法。那些被羅長山都眼饞,同樣被那些他的老友眼饞的學問纔是關鍵。他們願意用自己的所學來交換。前提就是要把張硯編入自己人的範疇。另外,他們也在撓頭,張硯那一學派如此神奇怎會一點風聲都沒有聽過呢?
羅長山剛從廂房裏出來,在客棧下面的大堂就看到張硯似乎已經等了一會兒了。於是三人就在大堂裏找了一個角落,讓店家上了一壺茶,兩邊坐着就開始聊了起來。
“聽說張先生的兄長喜事將近,老夫可是要討一杯喜酒喝的,上次與張順小兄弟未分出勝負,這次應該再比一次的。”
坐下後,張硯發現羅長山的精神明顯比昨天好了許多。於是也笑着回答道:“前輩說笑了。我大哥的酒量怎能和您比?當日加上劉木匠他兩都不是您的對手。更何況曾浩也是此道高手。您老帶着徒弟大殺四方纔是真的。哈哈哈。”
幾句寒暄之後,羅長山纔開始說起正事,說:“這次回去本該要不了這麼多天的。主要還是去跟幾個老友碰了個面耽擱了些時日。倒是讓張先生好等。”
“呵呵,前輩哪裏話。本就勞煩前輩舟車勞頓已是不該,哪裏還敢嫌慢?不瞞前輩說,昨夜我是一夜未眠。徹夜捧着書卷研讀,到今早天亮時才勉勉強強通讀了三卷。等回味幾日再準備讀第二遍的。確實是充滿想法的一部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