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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娘!”王芹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但並不矯情。她本就是農家的閨女,如今對張順也是看得順眼,且早就知道張順的情況,此時點着頭就推着同樣面紅耳赤的張順回了他們倆的婚房。也不知是要先去拿換洗的衣物還是要順道小兩口私下說些話。
張硯不急着洗,也沒去管小妹和老孃在宅子裏轉悠。打了一聲招呼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是宅子裏其餘人下意識都避開的地方。
推開門,裏面入眼的便是微光,來自屋子左邊的牆角。
牆角周圍半丈都空無一物,只有牆角位置放置了着之前張硯親手爲吳遠搭建的法臺,以及換了多次的兒臂粗的大蜡燭。這種蠟燭火苗很小,可以穩穩的燃上一整天,用來做這種長時間侵蝕的法事最合適。
走進屋裏,關上門,架起障眼法之後張硯走到了牆角蠟燭和法臺前盤膝坐下。
之前和白燭一起圍繞着法臺的四疊符籙如今只剩下最後一疊了。包括最開始燒掉的那一疊,張硯已經幫吳遠走完了生命最後五天的其中四天。今夜大哥張順大喜之日,同樣也是張硯幫前身了結生死恩怨的最後一日,同樣該喜。
仔細看那法臺內的幾根頭髮,已經被一層灰色的符紙灰蓋住了絕大部分,甚至不仔細看的話並不會發現那些符紙灰下面還東西。
其實真要算起來張硯今天了結恩怨並不算多合理。因爲情況並沒有如他最開始所預計的那樣展開。吳遠甚至此時此刻還在廊源城,而不是幾天前以爲的那樣跑路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