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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張先生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了吧?明日若是爭執不下,你今日的這番言論必將再被拋出來砸向北武那邊的人,看他們如何接招就是。”
“可那樣一來豈非就算趨向於了北武的做法?我們這邊的那些前輩豈會幹休?”
“誰說是趨同?他們不留餘地的主動融入世俗,目的是把自己變成世俗的一部分,甚至不惜和那些主流學派同流合污。而我們則不一樣。我們是在踐行你提出來的“學以致用”的理念,是在將傳承發揚光大,吸引後來者,而不是去追求融合。
看似相似,實則本質區別。”羅長山說到後面時表情嚴肅一絲不苟,似乎在糾正張硯的一個很大的錯誤一樣。
張硯往後靠了靠椅背,心道:還是你們會玩兒啊!這麼一說,南淵國和北武國的雜學一脈之間還真聽上去南轅北轍一般完全不同。甚至反過來把北武國那邊的雜學一脈襯托得很是魯莽和沒腦子,甚至有種成了敗家子的感覺。
把張硯安撫好,勉強同意了明天參加乾南北茶會之後,羅長山笑眯眯的讓曾浩和張硯一起下樓喫夜宵去了,自己一個人笑眯眯的拿出昨日剩下的半壺酒坐在房間裏獨酌。
“呵呵呵……”
羅長山連幹了兩杯,跟着就輕笑了起來。今日對他而言可謂比預想的更好的結果。不但讓本來散沙一般的南淵國雜學一脈中有了一個能勉強平衡各方想法的新理念。更將張硯推到了前臺。
爲何最後會有同爲“九老”之一的人突然問到張硯新如講武院的事情?還不是羅長山講出去的。之前他趁着給張硯拿《靈事雜卷》順路會了幾個好友,就說起了張硯這個人,後面大家都有想法把張硯推出。只不過講武院的事情成爲臺階,讓羅長山意見相同的幾人一起以此爲抓手把張硯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