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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像已經掛好,並且成功的開了光。此後整個張家宅院就都在三清的神念法駕的威嚴籠罩之下了。除了最初法駕降下時的陣仗大一些之外,之後的時間尋常人很難察覺這種含蓄的力量籠罩,不會有任何怪異的感覺。
但對於那些魑魅魍魎來說就屬於禁地。敢擅闖,輕則魂體大損,重則魂體直接碎裂。
再加上張硯給家裏人的一貼身符籙以及輪換着不斷變得厲害的豆兵作爲隨身“香包”,安全上也就比之前穩當了許多。
這是對家裏人的好處,對張硯的好處可就更多了。
三清自帶道法玄妙,在其神念法駕的神威籠罩下修行向來會有不小增益,一些生澀之處會被這些玄妙感直接引上正途,變相的縮短修行時度過難題的時間。甚至還能對參悟天地道理有着不錯的增益。
教了王蘭萍應該怎麼上香和叩拜之後,張硯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再隨便喫了一些東西就出門去講武院了。雖然已經晚了一些,但他的學生也就兩人,上午是周耘,稍微耽擱一會兒並無影響。
不過意外的是張硯剛讓周耘泡進浴桶裏不久,就來了一個講武院的雜官,過來說一名來自北武國親王府上的武者要見他,找到了院判那裏,院判讓他忙完了就過去一趟。
忙完了再過去?張硯聞言笑了笑,然後就揮手說曉得了,讓雜官回去稟報,就說他過會兒就過去。
北武國的人,還是什麼親王?能跟張硯扯上關係的地方根本用不着猜,必然就是一個多月前在向口那次乾南北茶會上的樑子了。也不知道那位被他用言術定住的世子殿下現在如何了。應該很難受纔對,畢竟在他的念頭裏那份言術沒有破也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