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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蕭恕感受到了張硯那門輔課所帶來的吸引力。一邊應付着過來找門路的,一邊也在心裏苦笑不已。
蕭恕的苦笑有兩個原因。其一就是他也沒有想到《藥煉皮肉之法》效果會這麼好,不然他或許會讓周耘先不參加這一次的比鬥。現在一來外面都知道了,這對兩名參與這門輔課的學生中另一名就不是什麼好消息了。畢竟有了被江對面華嶽的人聽了去的風險。
苦笑的第二個原因就來自於東軍軍帥石軒了。
石軒走的蕭恕的門路舉薦張硯成爲的客教。目的蕭恕並不知曉,但很清楚一點的是石軒曾給他說過,要在張硯的客教身份上留一個手尾。不是要拿捏,而是要做到進退自如。即可以繼續留任也可以隨時中斷任教資格。這樣做蕭恕很清楚估計是石軒後面會有一些事情需要張硯給代價,亦或者防一手張硯過河拆橋。
可現在……石軒的想法在蕭恕看來多半是要落空了。
因爲這件事一出,不說其它,就說《藥煉皮肉之法》這門手段,即便一年後發現有些隱患,只要不太大,也絕對稱得上一個“逆天”二字。講武院裏很自然的就會有張硯的名頭和地位。到時候張硯可就不單單只是一個客教那麼簡單了,或者已經不是了,而是一個講武院需要反過來牢牢拴住的“香饃饃”。
如此,蕭恕就算是院判,也沒本事說“中斷客教任教”的建議,不然劉仁川能一巴掌劈了他。也就沒辦法幫石軒“進退自如”了。
找院子沒用,找院判也沒用。於是不少人就自己動起了腦筋來。加之《藥煉皮肉之法》一開始就沒有做什麼遮掩,要弄清楚這門輔課課項具體幹了些什麼也不會太難。結果一些人瞭解之後就笑了:嘖,不就是藥浴嘛!頂多就是一些藥材的配比而已,老子不信琢磨不出來!
甚至都不需要去找張硯詢問藥方子,找到藏鋒樓後面的廢物場,翻檢一下就能把之前倒在那裏的藥渣子給翻出來。再拿給懂藥的人分辨一下各是什麼藥,之後再仔細看看藥渣裏各種藥材的分量,搞個大概之後就能找人試試了。甚至一些膽子大的自己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