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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硯沒什麼文化,在地球上也就義務教育量產次品的水準。頂多還涉獵了一些道門的冷門知識。但他到了荒天域之後總是會把以前學的不少東西重新從記憶深處翻出來,仔細品,有用,也是緬懷過往。
此時此刻張硯覺得自己身處的局面可以用一首鄭燮的詩來比較。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西南北風。
這首詩以前跑江湖的時候常聽師傅念,以此來安慰自己身爲龍虎山的弟子卻整天爲了一口吃的到處奔波,甚至下井倒鬥。
與張硯當時“無所謂,反正都是混飯喫”的心態完全不同,張硯的師傅是對自己龍虎山弟子的身份很在乎的,也對自己迫於生計壞了龍虎山的威名倍感羞愧和恥辱。只能靠着一些精神上的自我安慰和麻痹才能堅持住。最後也是因爲長期酒精麻醉拖垮了身體,六十出頭就一命嗚呼。
受以前師傅的影響,張硯對於鄭燮的這首詩也很熟悉。以前師傅用來安慰心裏的堅持和道門的執着。現在他用來同比自己的處境,以及明志自己超脫此界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