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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張教習此人神祕莫測,一身本事難以揣度。既然他選擇了硬鋼現在的亂局,那必然是有把握的。且看着就是。”
劉仁川沒有說太多,但卻也表示看好張硯不會魯莽無措。另外,劉仁川有一點沒有表露出來,那就是他從剛纔開始,居然從張硯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如芒刺背的威脅感。武者的直覺向來不會有錯,特別是這種對威脅的感應。越是境界高的人越是敏銳。如此說來,這張硯藏得之深,怕是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劉仁川和蕭恕說着小話,臺上張硯在數百雙眼睛的注視下開口了:“公平?那這位覺得要怎樣纔算公平呢?”
“張教習問得好。商賈比的是錢票。武者自然就是比的手中實力。誰勝,誰就拿走一件大利器。如今三件,兩件歸我們武者比鬥贏取,一件交由張教習拿去繼續競價。
當然,我們武者贏走的兵刃會按起拍價付給張教習錢的。”
這一番話已經不是強勢了,而是狂妄。掃了張硯的面子,也明擺着要多喫多佔不把各大商號以及其背後的勢力看在眼裏。
看似沒腦子,可實際上卻在給張硯下軟刀子。不但要逼迫張硯還要張硯不管怎選都一樣得罪人,費了心力的是要把張硯在今天之後的影響力壓到最低。或許在對方看來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不能讓張硯做大或者短期內不能做大,也不能到處交好,不然他們這樣的根腳淺,實力相對弱的人就很難得到好處。也更別想再拿捏張硯。
而且對方也不是真的就一個人在狂妄的試探。他身邊坐着另外兩名同爲百鍊境的武者,以及十幾名通竅境武者。單論武者實力的話,這一個小圈子在會場裏也就比劉仁川和蕭恕身邊的武者差一點點而已。考慮到講武院向來不參與這種紛爭。說這些狂妄的武者是今天會場裏拳頭最硬的那一方也不過分。
就算邊上站着的周倉也不得不承認,若是這些人鬧將起來,衛戍的人馬還真不一定收拾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