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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不悲哀?悲哀,但又不那麼悲哀。因爲九成九的生靈即便是被聖人牽扯成了牽線木偶自己也是不會知道的。都不知道,哪兒來的悲哀可說?
“我的命運呢?這是隱去了嗎?”張硯看不到自己的命運脈絡,但能感覺到它們藏在了大道的紋理當中。想要窺探必須要撬開那些紋理纔行,這種事情至少張硯自詡是辦不到的。於是也才真正的安下心來。明白自己以前自以爲的“跳出棋盤”恐怕就是一個笑話,如今纔算真正的將自己的命運捏在了自己的手裏。
再往後張硯便一下像是沒了大半的目標和動力。修行的枯燥他雖然早就習慣,可他並不習慣對前路的期盼和願景變成一片虛無。
沒了目標,生命的意義已經存在的價值又如何去體現呢?總不能最終淪爲一個盲目修行的機器吧?即便探索大道未知,張硯現在都不覺得有多大的難度。
唯一還能成爲張硯目前心裏懸而未決的事情就只有追尋當年洪荒大世界的腳步,破開虛空世界的某種攔阻前往別的地方。他猜測洪荒大世界當初前往之地很可能就是他自己穿越來之前生存之始的地球所在的世界。
“可是當年洪荒大世界破虛而去的痕跡又在哪裏呢?”
多年下來張硯一邊修行一邊探索成聖之後自己能用的各種手段,同時也沒有放棄過尋找當年洪荒大世界離開虛空世界的蛛絲馬跡。
可以確定的也只有洪荒大世界當初離開時必然不是從虛空的淺表穿到如亂域那樣的深層就算完了。應該是直接對穿對過,從虛空世界的一面去到了另一面。
有了這個判斷之後張硯其實也試過鑿穿虛空世界,可結果卻是即便他如今成聖了,也依舊無法突破虛空世界空間深層的屏障。甚至他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鑿到了虛空世界的最底層,還是說離得還遠?
又或者是方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