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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這位二孫女又是以什麼身份去的？
“……”
莫名地，芙黎從沈老爺子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暗藏的緊張起伏。
就好像是在期待着什麼。
芙黎垂眸，以她記憶中的對沈家人的瞭解，很難不覺得沈老爺子別有目的。
她默了片刻反問道：“您究竟想說什麼？”
如果是來借她和戎邃攀關係，那她覺得彼此之間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都快成精的老狐狸，不可能覺察不出芙黎語氣裏的異樣。
沈老爺子先是怔了兩秒，像是沒明白從前那個恭順聽話有問必答的二孫女，怎麼會這樣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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