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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問是治了還是沒治。
白嶼和戎邃關係好並不是什麼祕密，沈老爺子擔心白嶼不肯盡力。
“很抱歉，我也治不了。”白嶼如實道。
他和那麼多帝都貴族打過交道，自然看得出沈老爺子在擔心什麼，但很可惜，事實上就是他是真的治不了。
知道沈老爺子還想說，他直接先一步把話說清楚，“沈老，我知道您想說什麼，但芙黎的精神力特殊，我沒辦法也是事實。”
“裏面那位小姐的情況不太樂觀，建議您還是和芙黎溝通，否則等精神力泄露到精神海乾涸，就回天無力了。”
精神海乾涸的後果是什麼，沈老爺子再清楚不過。
他的大兒子，沈芙黎的親生父親就是因此而死的。
沈老爺子微彎的脊背晃了晃，整個人向後退了一步，一雙蒼老的眼變得渾濁。
白嶼該說的都說了，這裏也沒他的事了，略一頷首他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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