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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平淡得沒有起伏的字音在休息室內響起。
戎邃說完起身就要走,卻被從被子裏伸出來的白皙小手拉住。
芙黎問:“你去哪?”
“找圖爾森開會。”
這麼晚還要開會,必然是很緊急的事。
芙黎知道她不能任性地要求戎邃留下陪她,只是在被窩裏點了點頭後說:“那我等你。”
戎邃垂眸視線落在她臉上,眼底浮現出無可奈何。
他俯身落了個吻在她脣上,說:“困就先睡。”
休息室的門開了又關,徒留一室的孤寂。
芙黎躺在牀上,吊頂上的大燈已經熄滅了,只有牀側的暖黃色小燈還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