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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葉劍的一句話，卻是讓他聽後要吐血。
“這很難嗎？”
凌度山差點噴出大口鮮血，這很難嗎，這不是廢話嗎？他聖武族傳承了數萬年，族中天才層出不窮，創造了一套又一套驚世駭俗的絕學，但是仍沒有一套敢拿出來和‘真武祕法’比肩。
別的不說，單單就說他改動的部分，這可是耗費了他足足十年的精力，可是被眼前這個少年在幾天之內破解，瞬間凌度山就感覺自己彷彿蒼老了幾十歲，整個人身上的精氣神消失，死氣纏繞。
他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小瞧了這個少年。
忽然之間，他覺得自己這五十年的苦都白熬了，聖武族引以爲傲的傳世功法，落到一個少年口中是不止一提，那他這麼多年到底在堅守什麼？
一下子，凌度山忽然覺得自己心裏彷彿少去了點什麼，一股深深的疲憊從心中湧起。
咔嚓！
劍光一閃，‘五鬼噬靈陣’外陣被一下子切開。
凌度山艱難的抬起頭，目光蒼老的朝上方看去，乾癟的嘴角微揚，有氣無力的笑道，“我如此對你，你還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