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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保同接着回答道：“是那個腦外科老主任。退休好幾年了。他退休前你們還沒來醫院上班。你們那知道那個黃主任。”
“哦，就這麼大年齡了。還去叫‘小姐’？”餘雨婷道。
“呵，呵。那我們就不去管他了。”牛保同回道。接着牛保同接着說道：“我那天在值班室接完電話後。也不敢怠慢，便馬上拔通了院總值班室的電話。那天剛好是郭院長值院總值班。於是，我把剛纔富豪大酒店的電話內容彙報給郭院長。沒想到郭院長馬上回話說：‘好的，好的。我們馬上過去’。’第二天，我好奇地問給郭院長開車的司機：‘昨晚，郭院長去接黃主任了嗎？’司機說：‘去了，郭院長半夜自己去的。好傢伙，那個老黃身體不行。光着屁股趴在‘小姐’身上不願起來。等我們到了，他才穿衣服跟我們回家。’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呵，呵。真是白天像人，夜晚成鬼。”易小菊說道。
趙雯此時心情本來就很沉重，聽到牛保同講了這樣不雅的故事，更感到噁心。趙雯也不去理會牛保同講什麼了。拿起衣服去醫院浴池洗澡了。
等趙雯洗完澡回來時牛保同已經走了。宿舍只剩下易小菊和餘雨婷倆在看着臺灣電視劇。趙雯也無心去看電視。便倒牀就睡着。
睡着睡着，好像自己在夜色中都市裏街道上走着。兩邊都是高樓大廈。霓虹燈在眼前不停地閃爍着。街上來往行人，自己一個也不認識。他們說的話自己想聽，可是怎麼也聽不清楚。越聽不清楚，越是想聽他們都在說些什麼？這樣一來到是把趙雯急得一身汗。
就在這時突然感到自己肩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趙雯回頭一看，是假濟公魯永年。只見他這時穿一身和電視劇《濟公傳》中濟公穿着一樣破舊的和尚服。帶着破和尚帽，腳上拖着一雙破布鞋。手裏拿着破扇子。看樣子此時比以前便像《濟公傳》裏的濟公了。剛纔魯永年就是用這把破扇子拍了自己肩。這時魯永年開口問道：“這不是人民醫院裏的護士嗎？你怎麼來這裏來了呢？”
趙雯說：“我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