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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主任聽了，便站了起來對穆林說：“走，我去看看。”張主任說完便走出值班室。來到值班室外面。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站在那想了想。又問護士值班室裏叫了一聲：“小葉，你出來一下。”
“哦。”葉護士在護士值班室答應一聲走出了護士值班室。趙雯一看這不是精神病科護士長嗎？葉護士長走到張主任面前問道：“什麼事？”
張主任說道：“前面有位精神病患者，這時正站在雪地裏。我怕凍壞了，你看你到還有沒有破被，找一牀出來我給去？”
“有，我們破被子多得是。”葉護士長說完，便拿上鑰匙往後備倉庫走去。要說這精神病科什麼東西不多，就這些破東西多。都是狂燥性精神病患者弄壞的。扔了又可惜了，所以收了這麼破破爛爛。
不多會兒，葉護士長果真拿來一條破棉被。這牀破棉被，外表雖然已經破了，有的地方已經露出了棉花。不過到還算乾淨。張主任接過那牀破棉被搭肩上，對穆林和趙雯說：“走吧，我們去看看吧。”
穆林忙從張主任肩的破棉被說：“這破被子還是我來扛吧。”說完把那牀破棉被搭在自己的肩上。
於是他們三個又趕回到醫院大門前。一看那些閒人還站在那裏看着馬蜂。馬蜂這時，身上已經留下一層白雪，這下更像石膏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