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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曉梅這時在一旁說道:“就是我今天下午,帶你們在村口看到座小洋樓的主人就‘獨臂千王。”
趙雯道:“哦,照你這樣說這位‘獨臂千王’,千術非常了得了?不然得話他們家也不會蓋這樣氣派的洋樓。他現在怎麼樣了?”
孫孝理道:“你們別急聽我慢慢說。等我說完你們都全明白了。要說這位‘獨臂千王’,他本名叫任道明。就住在我們鄰村。”
趙雯道:“這個我們知道了。”
孫孝理道:“對你們下午見他家的小洋樓了。他這個人從小身體一直不好。常常有病在家休息。在家休息就沒什麼事做。便一個人在家玩起紙牌,越玩越上隱。等他漸漸長大了,全村裏的人沒有一位玩紙牌能玩過他的。他認爲自己有了這一身本領到那都能玩得開。在村裏鎮裏玩不過隱,就跑外面去玩。結果到外面輸掉他多年的賭本。灰溜溜地跑了回來。
回到家裏,你就老老實實地在家待著吧。他可不是這樣想得。沒過兩個月,便和幾位老鄉去溫州打工。他沒有力氣,老鄉們就給找了一個輕活,讓他幫人家看倉庫。一個月也拿上八九百元。又不累人,下了班什麼事也沒有。可是平時大手大腳花慣了的他,這八九百元那裏夠他花的。我聽說村裏同他在一廠上的村裏回來說,他去那時候整見他急得自己抱着白酒瓶喝。
後來,沒過兩個月,這位任道明就不見了。走的時候也沒有跟廠裏的人打招呼,害得廠裏還四邊找他。還有人懷疑他偷了庫房裏的東西跑了呢。後來一盤存才知道庫房裏基本上沒少什麼東西。看樣子他不是偷東西跑的。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人們都把他給忘了。
這樣又過了兩三個月,有一天人們突然又見到任道明。這回見到他,他象是變了一個人,全身上下髒得就象幾個月洗一回澡。頭髮上已經結蜘蛛網了。鬍子都有一分米多長,鬍子上剩飯粘都沾在上面。二十來歲人,就象八十來歲的小老頭。身上都破破爛爛了。有幾位老鄉問他出了什麼事,他也不說。後來那幾位好心的老鄉把帶澡堂裏洗了澡。大夥又湊錢給他買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