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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坐在甄聆的身旁,那位也說道:“小菊,這是應該。我的這位對你可真心實意的。他我的面前不知道提起過你多少次。只是一直不敢見到你。昨天這才鼓足勇氣來見你。可是,你還是走開了。後來,我也勸他,他就算了吧。你配不上人家。可是他還不死心,這才跑到醫院大門等着你。他對你可真是一片苦心啊!”
易小菊點了點頭回答道:“這位大哥,我也看出來了。我還是那句話,等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再給他回話好嗎?今天我們在一起喫飯,也是緣分不是。今天我只喫飯不談那個。”
甄聆忙道:“對,對,我們今天只喫飯,不談別的。”
這樣以來他們又如同舊友一樣,在一起邊喫邊聊。說說笑笑也快地喫完飯。喫完飯後各自回去,不提。
再說易小菊非常愉快地和甄聆等喫完快餐,回到她那間小閣樓。回到閣樓時,還不到十點鐘。易小菊一般很少在十點鐘之前上牀休息,由其在這一段日子,她每上晚上除了和甄聆在網上聊天外,就是在單位上夜班。所以易小菊今晚洗完後,躺在牀怎麼也睡不着。
易小菊躺在牀一睡不着,這腦海便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來。當然易小菊首先想到的是她甄聆之間的事。這位甄聆是聾啞人,我要是和他結了婚,別人會怎麼看我。是不是說我腦袋有問題。一位各方面健全的人,怎麼會嫁給一位聾啞人。要是這位聾啞是大款或者是有一官半職,別人也不會說什麼。可是甄聆現在只是一位藝校學生,要錢沒錢,要職沒有職。這讓人怎麼能接受?可是,這聾啞又是甄聆的錯,我們用歧視的眼光看人家不是。雖說我對於甄聆耳聾不在乎什麼,但人也不是這樣認爲。唉,管他呢。但丁不是說過:走自己的路,讓別說去吧。
易小菊躺在牀上,想到這裏翻了半身又想,雖然說我不在乎外人怎麼說。可是這事早晚我父母會知道這事吧?我父母知道這事,他們會怎麼說?好好一位閨女到市裏上班,怎麼找一位聾啞人?我來市人民醫院上班的時候,我父母不知到有多高興。逢人便說:“俺閨女也‘公家’人了。俺們家八輩子都是老農民。這次可也出來一位‘公家’人。而且還去大城市裏工作。”直到現在我父母提到這事還感到自豪。這我父母要是知道我在市裏找來找去,找到一位聾啞。他們面子往哪擱?我看還是算了吧,下次甄聆再來找我的話,我說:“我跟爸媽說過,他們都不同意。”把這個難題推給父母不就行了嗎?
易小菊想到這裏,便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要說這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易小菊在夢裏還夢到她和甄聆在一起。她夢到自己和甄聆在一起坐在人民廣場小亭子裏。咦,這時整個大廣場裏就他們兩個人。甄聆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頭靠在甄聆肩上。易小菊在夢中好象想甄聆已經是位分健全的人。耳朵好象一點也不聾。(說到這一點,也就如同弗洛伊德所說,人在夢中往往能達成自身在現實生活中不達成的願望。這好象有點繞嘴,簡單地說,就是人在夢中能達成所願。)甄聆也沒有說話只和自己眼望着羣星璀璨的夜空。彷彿總個時空都爲這美好的夜影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