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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喻義便讓婉兒猜,婉兒也曾是高等學府深造過的,對於這詞兒之意也揣摩得幾分,便評價說:“這詞兒包含着仕途之無奈和對平常生活之渴望,所做之人多半系官場。”
婉兒之語剛畢,楊喻義便在一聲“對”裏肯定了婉兒的猜說,並附聲道:“我也是這麼猜的。”
婉兒便尋根地問:“那這詞兒到底誰做的?”
“如果是我做的呢?”楊喻義笑着答道。
“是麼?”婉兒驚奇了神色,“沒想到夫君的文才也不凡,只是卻從未見夫君露一手出來。”
楊喻義聽婉兒如此調侃,也是哈哈哈的大笑,說:“你夫君那有這般本事?這詞兒只不過是我剛纔從夢裏揀來的。”楊喻義說完將這詞兒奪在手中欲要毀掉,毀掉之意是不願讓這夢中之物看着煩憂,婉兒忙攔下來說如此精美的詞兒她喜歡,便將揉得有點起皺的紙片展平,隨之藏匿於桌肚裏。
楊喻義見婉兒對此詞兒表現得這般喜愛,心中雖頗感這夢裏之物的厭惡,但卻爲自己在夢裏能做出如此討人歡喜的詞兒倍感欣慰。
楊喻義問婉兒:“你剛纔出去幹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