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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哥說的對!這還得感謝葉大哥您幫忙呢!”虎曉丹有點勉強地笑了笑。
兩人又幹了一杯酒後,陷入沉默之中,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氣氛有點尷尬又有點微妙。
葉興盛好像知道虎曉丹在期待什麼,而虎曉丹所期待的,應該也是他所期待的。葉興盛不敢看虎曉丹,虎曉丹就好像一個熟透的果子,而他就好像一個飢腸轆轆的惡鬼,他怕只要多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去摘果子喫。
儘管目光老盯着對面的酒架看,虎曉丹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體味,讓他心猿意馬。目光是落在那瓶別人送的洋酒上,可是,腦海裏卻清晰地勾勒出虎曉丹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美。
偏偏酒精一陣接一陣地刺激他的大腦神經,好像一個魔鬼在拿鞭子在抽打他,要他將體內的焰火洪流給釋放出來。魔鬼抽打得如此瘋狂,以至於,他幾次把手放在牀上,像個小偷似的,一點點地慢慢地朝虎曉丹的手伸過去。
虎曉丹也不敢看葉興盛,自然發現不了葉興盛的小動作。沉默片刻,虎曉丹先開了口:“葉大哥,你、你有女朋友了嗎?”
虎曉丹其實特別不想問這個問題!問這問題,葉興盛自然往那方面想,以爲她要和他談感情什麼的。實際上,她內心深處也特別想和葉興盛談感情。不過,長期生活在社會最底層,使她養成了非常自卑的心理。
如果說,葉興盛是一座高山,那麼,她就是高山底下的一株小草,小草豈能配得上高山?既然自知配不上,何必還問這個問題?
可是,虎曉丹又不得不問。葉興盛要是有女友了,以後,她和他交往必須保持距離。葉興盛對她那麼好,她可不想破壞他的感情,充當可恥的第三者。
葉興盛沒有仔細去揣摩虎曉丹的心思,想當然地往那方面想,就笑笑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