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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我問你，你談過戀愛嗎？”
“談過，怎麼了？”
“既然談過戀愛，你的想法還這麼單純？”路小玲以不大相信的目光看着葉興盛：“難道，你真的以爲，錢處長和我媽是正常的朋友關係？”
“那我問你，你談過戀愛嗎？”葉興盛還摸不透路小玲是個什麼樣的人，就反問道。
如果路小玲談過戀愛，她多少心理會成熟些，即便知道錢進和路金鳳有什麼都不怕。如果路小玲沒談過戀愛，那麼他將極力地替錢進和路金鳳圓謊，讓路小玲不往那方面想。不然的話，她那幼稚的心靈估計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就算我沒談過戀愛，我對男女之事也不是白癡！我沒喫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路小玲已經微微地有些不滿。
葉興盛料定路小玲沒談過戀愛，就說：“小玲，你母親只是和錢處長開開玩笑而已，你可別胡思亂想？”
“開玩笑？別胡思亂想？”路小玲指着鐵門，說：“葉祕書，那鐵門上有小孔，你自己去看看！”
